的老刀烟,烟草辛辣而且掺了杂质。
顾长钧被呛了一口,咳嗽了几下,但很快,他就适应了这种此前从未抽过的低廉香烟的口味,甚至,它的那种辛辣到近乎不正常的冲感似乎也正适合平复他此刻恶劣到了极点的心情。
他就这样一个人,在阴暗的树影之下,一支接一支地抽完了烟盒里剩下的十几支纸烟。
抽完最后一支,他蹲下身去,将刚才丢在了地上的十几个烟头,连同姚载慈丢下的一道,一一拣了起来放回空纸烟盒里,最后投入了行道边的一个杂物桶内,如同丢掉了片刻前的所有纷乱心绪。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
他只是不明白,几个小时之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了那种强烈的想要彻底占有,甚至于讨好的卑微念头。
不过是一个他曾弃之如敝帚的女人而已。
想来那时刻,正好他有了那样的冲动,而她正好也在边上,于是事情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发生了。
漆黑的深夜里,顾长钧独自一人在树影下,眺望远处身后那座四层建筑的那个房间的那扇窗户,在心里冷冷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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