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从尸山血海里活下来,都是通过战场筛选的人,无一不是精兵,无一不是悍卒!
许青白点点头,从始至终都坐于马上的他,此刻柔声说道:
“都起来吧,暂且先下去养伤!你们的血不会白流,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来吧!”
肖弼光跪地不起,铿锵说道:“末将请命,愿为开路先锋,领兵再战,立陷阵夺旗之功!”
许青白骂道:“肖校尉,如果风头都被你一个人抢走了,你瞧瞧我身后的弟兄们,你觉得他们答不答应?再者,你现在浑身是伤,我可不想自已刚设的游击校尉一职,一天之内,又得再物色新的人选!”
肖弼光起身,哈哈大笑,此时此刻,他心里畅快极了。
他倒并不是要争功,今天于他来说,已是战功滔天。
他只是莫名兴奋,觉得浑身都是劲,像是有流不干的血!
肖弼光被许青白的一句玩笑话给怼了回去,识趣地点头应允,没有再争。
这边,许青白猛得一夹马腹,他座下那匹白马开始加速,速度陡增,纵情奔驰。
紧随其后的,是兵不解甲、马不卸鞍,气势如虹的崔嵬军。
两万铁骑,战意高昂,奔着云龙城方向,一线而去,铺天盖地。
“且看我崔嵬军,如何手刃贼寇,为战死的弟兄报仇,大杀四方!”
“且看我崔嵬军,如何清肃北患,扭转战局,力挽狂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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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青白问来,肖弼光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他上前两步,单膝跪地,应道:“回平虏将军,末将肖弼光!我五千游骑军,幸不辱命…”
许青白盯着肖弼光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问道:“损员几何?”
肖弼光抱拳:“十不存一!”
许青白端坐马上,沉吟片刻,冷冷说道:
“既已十不存一,你这支游骑军,便没有再继续保留建制的必要了,就地解散吧…”
肖弼光先是猛然抬头,随即又无比颓唐地深埋下去…
肖弼光仍单膝跪立在地上,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激战过后的一腔热血,被许青白话里的寒意,瞬间浇得冰冷!
究竟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能说出这番无情的话!
许青白直接无视他,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扫视着他身后的一众残兵伤员…
又过半晌,许青白这才朗声说道:“带着你手下这些儿郎们,入我崔嵬军!”
肖弼光再度抬头。
许青白又道:“我崔嵬军,尚缺一员攻城掠地的猛将!我为你单设游击校尉一职,汝等可愿过来?随我征战!”
先前被敌人在腿上、背上划了十几道刀子,皮开肉绽都不曾吱过一声的汉子,此时竟红了双眼,夹杂着泪光,哽咽着,大声应道:
“喏!”
肖弼光身后,三百余劫后余生的伤兵,齐齐拜倒,振奋高呼:
“我等愿追随将军,征战四方!”
许青白环视一圈。
这些人里面,老兵新兵皆有,此时人人一扫颓然,尽带喜色,情绪激动。
他们能从尸山血海里活下来,都是通过战场筛选的人,无一不是精兵,无一不是悍卒!
许青白点点头,从始至终都坐于马上的他,此刻柔声说道:
“都起来吧,暂且先下去养伤!你们的血不会白流,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来吧!”
肖弼光跪地不起,铿锵说道:“末将请命,愿为开路先锋,领兵再战,立陷阵夺旗之功!”
许青白骂道:“肖校尉,如果风头都被你一个人抢走了,你瞧瞧我身后的弟兄们,你觉得他们答不答应?再者,你现在浑身是伤,我可不想自已刚设的游击校尉一职,一天之内,又得再物色新的人选!”
肖弼光起身,哈哈大笑,此时此刻,他心里畅快极了。
他倒并不是要争功,今天于他来说,已是战功滔天。
他只是莫名兴奋,觉得浑身都是劲,像是有流不干的血!
肖弼光被许青白的一句玩笑话给怼了回去,识趣地点头应允,没有再争。
这边,许青白猛得一夹马腹,他座下那匹白马开始加速,速度陡增,纵情奔驰。
紧随其后的,是兵不解甲、马不卸鞍,气势如虹的崔嵬军。
两万铁骑,战意高昂,奔着云龙城方向,一线而去,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