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不过超过十人。
苏定秦的心一下子安定,就算是突然动手,他也稳赢。
提袍子走上台阶,直入大厅。
厅内左右四人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他。
唯中间坐着的两个人,向他看过来。
让他意外的是,此二人还戴着面具。
其中一张面具他认得,正是那日劫办的人所戴,当时被劈成两半。
没想到,今天还是戴这张,看来,此人倒是真喜欢这种面具。
也罢,待他今晚割下此人人头,就让此人戴着面具上路。
黑白又递过一张。
傅青隐把略小的那张戴在余笙笙脸上:“别摘,带你看好戏。”
一众人入山寨,点起火把,火光无声跳跃,映着山门忽明忽暗。
苏定秦带着一队人马,从军营中出来,直奔山寨。
他本该前两天就行动,但苏怀山总是拉着他说东道西,对练之类,让他无法脱身。
今天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赶紧来办事。
他带了三十多个人,是他手下的一个小队,他取得的消息是,这里没多少人,最多五六十,无非是些乌合之众,根本抵不过他手下这些士兵一通打。
他想好了,等拿下匪徒,把人头带回去,这功劳就是他的。
城中可还挂着什么画像,就是那日从赤龙卫手里抢人的人。
这下,他也算打了赤龙卫的脸。
一举两得。
意气风发到山寨门前。
他没有攻寨,那是下下策,从怀中摸出一块牌子。
说来也是怪,那日知意告诉他,曾梦中被匪徒的所杀,他以为只是梦,可后来见证是真的。
再后来,那天知意写信给他,说又梦到在城中一处小院子中,有匪徒的同伙,此人随身有一块腰牌,拿腰牌入山寨,可畅通无阻。
苏定秦熟知兵法,这种地方,适合智取,而非强攻。
他今天晚上特意易了点容,贴上大胡子,和一点假眉毛,皮肤涂得黑了些,还有一条假刀疤,怎么看都看不出原来的影子,更像一个江湖刀客。
手下士兵也都是便装,乔装而来。
到近前,叫寨门。
里面有人打着哈欠问:“谁啊,这么晚了。”
苏定秦扬声道:“在下秦大,在城中受一位兄弟所托,特来拜会。”
有人到门后,举着火把看看他:“谁啊?什么兄弟?”
苏定秦把腰牌取出来:“你看。”
那人接过,脸色果然变了:“你从哪来的?他人呢?”
“他不幸亡故,我已将其安葬,他临终之前,曾嘱托我,前来和大当家说一声。”
江湖人最看重情义,听闻此,赶紧把门打开:“请。”
苏定秦窃喜,果然管用。
他快速往四周一掠,这寨子不算特别大,但修得可不错,屋舍结实,一看就是在此时间不短,绝非一日之功。
穿过外面两层院子,就看到前面大厅。
暗影之中,大厅高大,屋檐斜飞,颇有几分气势。
大厅内亮着烛火,恍恍惚惚似看到有几个人在里面。
他一边走,一边数着人数,估量着自己人要是动手,有几分胜算。
得找一个最佳的时机。
前厅台阶下,左右各有一人。
前厅中有六人,中间坐着两人,左右各两人。
一共不过超过十人。
苏定秦的心一下子安定,就算是突然动手,他也稳赢。
提袍子走上台阶,直入大厅。
厅内左右四人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他。
唯中间坐着的两个人,向他看过来。
让他意外的是,此二人还戴着面具。
其中一张面具他认得,正是那日劫办的人所戴,当时被劈成两半。
没想到,今天还是戴这张,看来,此人倒是真喜欢这种面具。
也罢,待他今晚割下此人人头,就让此人戴着面具上路。
黑白又递过一张。
傅青隐把略小的那张戴在余笙笙脸上:“别摘,带你看好戏。”
一众人入山寨,点起火把,火光无声跳跃,映着山门忽明忽暗。
苏定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