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自已是文人傲骨,自豪得很。”
最近有几个骂得很脏的文官被她直接下了诏狱。
陆行简霸道地冷哼,“骂我可以,骂我娘子,真当我泥菩萨没脾气?”
苏晚晚愣了一下。
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又替他把大氅整理了一下。
声音却有些低沉:“干嘛对我那么好?”
“这就感动了?”陆行简压制住内心的小得意。
“你是我儿子的娘,我的妻,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苏晚晚目光闪了闪。
陆行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抬眸看着她的眼睛:
“以后对你会更好,你信不信?”
苏晚晚抿唇,良久,把头转向一侧不看他,“不信。”
陆行简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哼,那你就等着瞧。”
苏晚晚本来想回宫处理奏折,却被陆行简拐到晓园。
“你不能总让我独守空房吧?”
苏晚晚:“你也可以去坤宁宫找我。”
“被人看到,还怎么服你?”陆行简拒绝了,不过倒是颇有深意地眨了眨眼。
“我可以假扮内侍偷偷溜过去……内侍私会皇后,想想就很刺激,传出去,就更刺激了。”
苏晚晚很无语,“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这种事他可没少干。
“行啊,那我们来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儿。”
……
苏晚晚第二天中午才揉着腰回了坤宁宫。
案头早就摆着兵部送来的急奏。
“刘六返回霸州,过河劫掠!”
“防守霸州参将王琮纵贼过河!”
“涿州守备王勇等避贼不击!”
苏晚晚心头发紧。
流寇再度靠近京城,九门守将却不够给力。
霸州和涿州这些地方官军就跟纸糊的一样,岂不了半点作用。
而陆完带着宣府、大通、辽东官军还在山东境内!
她刚主政没多久就要面临流寇攻打京城的压力,说不焦虑那是不可能的。
而用兵正好是她的短处。
正在这时,张咏又过来了,递上基本奏折。
有弹劾霸州知州纵容流寇的,有请设专职官员整饬霸州等处兵备的。
张咏面色凝重。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禀报:“霸州那边进行了一场恶战。”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