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徐缜这人的才能,若能留在朝堂,一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边境太过危险,此去危险重重,也不知他能否平安归来。
徐缜似是看透了郑珣的想法,反过来安慰:“如今朝堂上人才济济,不缺一个敬之,但是东州却必须有敬之坐镇,您明白的,能者多劳嘛,除了我,殿下也找不出另一个合适的人。”
郑珣幽幽一叹:“从前谦逊的敬之,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徐缜贫嘴:“若人人在殿下面前都一样谦逊,那岂不是太过无趣?”
“行了,下去下去,我还忙着呢,你准备好尽快出发。”
徐缜恭敬应下。
郑珣送走的不只徐缜,还有建阳。
临别之日,郑珣只给他们敬了一杯酒。
没有依依惜别,也没有多少嘱托。
他们只是各自坚定着脚下的道路,朝着通一个目标走去。
说回到朝堂上。
第二日,直播就有了新收获。
这次,光幕中投射的场景是褐国御书房。
“是他亲口所说?”
莫诚惶恐地低着头,诺诺道:“回圣上,是奴才亲耳听说。”
“亲耳听说……”齐永霁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少顷,他莫名一笑,“倒是巧,正好你出宫,正好让你亲耳听见。”
他放下手中的笔,盯着莫诚:“仔细说说。”
“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去了城东,期间奴才不曾察觉任何异常,后来……后来奴才想起奴才的干儿子常常念叨的第一楼的酒酿,于是心血来潮折道去了第一楼。”
莫诚的脑袋埋得极低,字字句句都透露着惶恐。
齐永霁没心情追究他的私心,思索着这件事有没有异常之处,渐渐地,他眉头攒起:“你不曾透露过行程?”
“奴才在外行事谨慎,不可能向任何人提起。况且,去第一楼是奴才忽然冒出来的念头。”
“以莫晟的身份,在第一楼应该是在封闭的雅间中才对,你如何能接近,又如何隔着门墙听到里面的声音?”
第一楼权贵云集,没少有人在那里议论秘事。
所以,在隐秘方面,第一楼让得向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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